“镇北王一向没错。”
乌焦冷笑一声。
“一向没错就应该无错吗?”
“那还要他通天皇帝做甚?”
“他镇北王不去议政,朝堂上乱七八糟,吵吵嚷嚷。”
“任凭通天皇帝如何发威,从来无人理会。”
“镇北王呢?”
“但凡有人通报一声,镇北王到,所有人鸦雀无声。”
说到此处,乌焦嘲弄的看着胡大海。
“不但朝堂之上,就算是数十万的兵马,通天皇帝的虎符,不及镇北王的一纸调令。”
“离水江之战,通天皇帝下旨增兵,渡江而战。”
“镇北王一直调令,调走八万兵马,增援刺州。”
“那一战镇北王大获全胜,”胡大海面红耳赤,争论说道,“连下五城!”
“此后势如破竹,攻下溯安,这才建都立国。”
乌焦爆笑不已。
“一切功劳都是他镇北王所有!”
“朝中百官听命于他!”
“军中将帅听调于他!”
“黎民百姓拥戴于他!”
“那还要个通天皇帝做甚?”
“摆在那里当个花架子,好看吗?”
他冷笑起来。
“胡大海,倘若你是通天皇帝,你这皇帝做的有滋味吗?”
这话说得胡大海彻底无言。
镇北王无错。
错在他不是皇帝。
错在他有勇有谋,能力非凡,却不愿意弑君夺位。
此时,琅琊侯秦昊彻底明白镇北王邬炘之死。
他死前曾经对琅琊侯秦昊说过如此一番话:幸亏你来了,幸亏你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