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家,孩子是家事。”杨盛文沉声说,“太子府这边是国事,可不能因为家事而误了国事。殿下,皇上这一天的病情如何?更为紧要的是,有没有什么迹象?可不能因为今天孩子的相斗,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开。或许,对方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们注意力被引开,在孩子身上纠缠住……”
太子刘静、韩立仁等人听杨盛文这样说,顿时一惊。确实,即便今天的争斗中,杨继业被杀,但只要太子刘静上位了,以后要为杨继业报仇,完全可以重查今天的事情。但如果太子府这边失败了,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危机,先不说能不能报仇,很可能大家都命都保不住。
“右相是清醒的,值得老夫敬佩。”张洪庭说,先前对杨盛文重返京都,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,但这时候,杨盛文居然能够克服丧子之痛,看准目前工作的要害,那就不是简单的角色。
太子刘静和韩立仁等人,也是一惊。什么才是生死?皇位之争才是真正的核心。
“右相,您是不是判断出,对方会动手了?”太子刘静说。
“估计应该是,要不然,今天在京都闹这么大。为什么?朱成章和卢森堡可是调动了近千人的规模,谁给朱成章胆子?朱成章身边那个有几个人?这些人显然是刘伟那边调集的,甚至是朱子善默许和配合的,不然,怎么解释朱成章手里有这么规模的人手?那么,对方为什么要暴露这些人手?自然是要吸引京都各方的注意力,也在试探我们这边有什么准备和安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