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轻笑着点头,“嗯,所以未来的路,不会好走。”
因为——
她没有成家,也没有子女,若未来出现变故,泼天富贵就会落到林决身上。
所以,有人知晓了,有人眼红了,也是为什么一开始穿踱着林决跟她脱离父女关系,如今,却是不说了。
想来是没有防备的人什么都说了。
而心怀鬼胎的人,便开始有了动作。
万事终有缘由的。
“没事,”在扁栀轻笑时,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,语调亲昵温柔,“不好走,我陪着你呀。”
“妖妖阿姨给你的东西,只能是你的。”
“小乖,你别怕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守着。”
扁栀笑着拿开了发梢上的手,笑意真诚了些,掺杂了小愉悦,她十分认真的说:“我不怕。”
“我从没有怕过。”
“我是担心——”
扁栀拖着小语调,配合着窗外吹进来的凉风,“我是怕,有些人会怕。”
怕了,就会不动声色。
怕了,就会举棋不定,裹足不前。
所以,扁栀轻轻呼出口气,“我要——温水煮青蛙,等到时机成熟了,洒上暖呼呼的辣椒,吃一碗热乎乎的香辣牛蛙汤。”
扁栀说完这话,周岁淮勾笑着叹了口气。
然后打起方向盘,调笑又悲催着说:“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能做一回英雄,结果女王强悍,完全无用武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