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、”
“你家少主怪你,你就说我说了,这就是我家,里面都是自己人,何须相送?去吧。”
适风觉得有道理,当下应“是”而退,和小六回了前头去,也多得他一道了,否则小六的信还真未必护得住!
谢安听闻这事,叫来长恒,让他把适风带去后头认人,人认到后,直接叫伢子来发卖走,不拘其主是谁。
因着这番安排都是低声所嘱,顾家主母还叹道:“谢师丁忧在家,却也还是忙碌,听闻将巡抚还亲率浙江诸官员,于刘家港前,问策于谢师。”
“谢师心怀社稷、万民,着实难得。”顾家主端起茶杯,“今日以茶代酒,敬谢师。”
“敬谢师。”顾氏上下纷纷举杯。
谢氏、贺氏之人,自然要跟随而起。
谢安却没举杯,而是惭愧道,“此回却是私事,处置了两个不长眼,意图毁坏安与母亲遗信者。
安虽有经世治国之心,然则也还只是人,但凡是人,就有七情六欲,爱憎嗔痴,否则岂还是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