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国公说话间,叩头下去,声音沙哑颤抖:“可这门亲事乃是皇上赐婚,臣有此意,便是大不敬,故而,臣特来向皇上请罪!”
昭丰帝:“……”
你不说谁知道你有大不敬的想法?
牢牢地憋心里不就行了,为了一个想法来请罪岂不是让君臣之间彼此尴尬?
所以,与其说是有了想法,倒不如说是主意已定。
哎,这些人啊,就喜欢玩儿这些弯弯道道的东西。
昭丰帝一时没说话,坐在那里沉思起来。
定国公也并未多说其它,只字不提宁家的过失,足显大家风范。
可是,昭丰帝却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。
昭丰帝神色诧异地看着低头抹眼泪的定国公。
堂堂定国公,亲自负荆前来请罪也就罢了,竟还忍不住哭上了——瞧瞧宁家把人好好地一个高贵世家老头子给逼成什么样儿了?
这一招……可顶得上说百句千句了。
“国公不必伤怀,此事朕先前已听太后提过了,说起来,倒是朕当初思虑不周——”